第(3/3)页 殷临浠的老爹未料我会开口,此刻表情倒像是见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般。 引得旁的宫人怒叱,“放肆,你区区一介舞姬,皇上未问你话竟敢擅自出声,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 我笑笑,毫不理会那个宫人,又向殷临浠老爹道,“若是奴说,这只是奴和姐妹们为远道而来的吴国使臣准备的惊喜呢?” “惊喜?”殷临浠老爹的面上飘过几丝疑虑,继而望了望右边一脸看好戏的阿尔哈图,“什么惊喜?” 我轻轻勾起唇角,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沈霄的方向。 那厮立马微笑,向身后的宫人附耳轻言了句什么,那宫人听完以后便朝乐师走去。 直到笙乐再起时,我便随着乐律时而舒展双手,时而轻甩水袖,跳起了在钟离时女傅曾教过我的水袖舞。 每一个旋转,每一次摇曳,我都了然于心 是以,直到乐声完毕,我才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微微福身向殷临浠老爹行礼,“回皇上,这就是奴和姐妹们准备的惊喜!” “哦?”殷临浠老爹面上恢复了平静,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我,“可朕瞧着你这舞蹈似乎很陌生啊,可不像是我鲜虞的舞。” “呵呵,”我轻轻一笑,虔敬道,“回皇上,此乃奴家乡的舞蹈,名曰水袖。” “水袖”这时,坐在右侧的阿尔哈图顿住了举着白玉酒杯的右手,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望向我。 这一瞬间,我只觉得心里鼓擂战鼓,再回想起我在凤城见他的情景,脚步竟是不由的退了些许。 “你说这是你家乡的舞蹈?可水袖分明是吴国的舞,难道你是吴国人?”阿尔哈图眯着眼睛打量我。 见他上钩,我的心里暗暗窃喜了一下,想当年要不是我知道教我这水袖舞的女傅祖籍就是吴国人,我还真不敢胡乱编排。 为了不使阿尔哈图看出破绽,我只得将脑袋低垂到胸口,作出无比恭谨的模样道,“回使臣大人,奴却是吴国人。” “哈我就说旁人怎能舞出这样的仙人之姿呢,”阿尔哈图似感叹了声,又道,“从前我的母亲也很是擅长舞这水袖,如今看着你,真真是有我母亲的八分神韵呢!” “呵呵,使臣大人谬赞了。”我轻笑,微颔,手下却是暗暗捏紧了沈霄交给我的钩吻剧毒。 看样子为太子哥哥雪恨的机会来了! 我正要上前靠近阿尔哈图,身后却倏地出声,“废物,怎么要你倒个酒都倒不好!” “奴才该死请太子殿下恕罪!” 众人的视线一瞬间被这声音传来的方向吸引过去了。 见状,我只得暂时将毒药藏回了袖里。 转身,对上了殷临浠带着怒气的眸子时,我的浑身不自觉打了个战栗,然后心虚的垂下眼帘。 岂料这时,那厮却推开跪伏在他身边的宫人,手指直直的指向我,神情令人难以捉摸道,“你过来给我斟酒!” (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