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听身后的林内侍有些为难道,“右相大人,你看我们是不是该走了,否则误了时辰,皇上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当不起啊!” “好!”沈霄转身,朝其爽朗一笑,“那就有劳林内侍了!” “右相大人哪里的话!”林内侍不厌其烦的再次向沈霄作揖。 我亦趁机对他行了个礼,然后迅钻入了舞姬的队伍里。 随后我低着脑袋,跟在林内侍的身后也不知是穿过了几处宫门和多少角楼。 只听见耳边有靡靡笙乐逐渐及近,我偷偷瞟了眼,才知道我们此时已经到了上清殿的门外。 “你们都先在这等着,我去通禀一声!待会宣了你们,你们再进来,可明白了?” “是!”我跟着那群舞姬朝林内侍福身。 林内侍微咳了声,然后抬腿低的往上清殿里走去了 我便趁机瞄了眼此时里面的情形。 只见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,正坐着殷临浠的老爹,两边台基上的香炉里燃着不知名的香料,其间升起的烟雾随着底下衣袖拂动的舞姬一层一层飘荡,再配合着悠扬的乐声和辉煌的宫殿,真真是令人有了种身在天宫的错觉。 而作为这次宴席的主要宾客,阿尔哈图坐在殷临浠老爹的右边第一位,殷临浠身为太子则只好与其相对而坐。 席间二人除了偶尔眼神不小心撞在一起,会为了避免尴尬而举杯以外,其他时间几乎是全程无所交流的。 殷临浠的老爹也只是寥寥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端端正正的看起了歌舞,那样子似乎很是忌惮阿尔哈图。 不知为什么,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。 再等笙乐猝停时,才听林内侍在殿里扯着嗓子高呼了句,“宣,江东羽舞!” 话音毕,殿上箜篌乐声骤起,我被这些舞姬前拥后挤的推着往殿里去了才知道,原来这江东羽舞喊的竟是我们。 可她们跳的什么舞我却是不太明白。 只得手忙脚乱的附和着其他人,所以最后在大家的眼中只有我一个人的舞姿最是奇怪。 “停!” 跳到一半,殷临浠的老爹似乎是再也看不下去了,于是挥手喊停。 他身边的林内侍立在一旁,脸色也是难看到不行。 “这批舞姬是谁召来的?”殷临浠的老爹板着一张脸。 林内侍当即吓得面色苍白,跪倒在地,颤颤巍巍道,“回皇上,是奴才!” “你”殷临浠的老爹撑着脑袋,端详着地上分毫不敢抬起眼睛的林内侍,声音里带着怒气道,“吴国贵客远道而来,你就让大家看这个?你这贱奴是不是成心的?” “奴才”林内侍欲言又止,暗暗的瞥了眼端坐在席间的沈霄,见其一脸波澜不惊的笑以后,大概心知自己势微是敌不过他的,所以只得低着脑袋,打落牙齿和血吞,“是是奴才该死!” “贱奴!来人,把他给我拖下去,杖责三十!” 殷临浠老爹颇为威严的说罢,立马就有人涌了过来。 “慢着!”我略瞧一眼面如土色的林内侍,朝殷临浠老爹福身,“皇上可是因为奴舞姿拙劣的关系,才要如此重责林内侍?” 第(2/3)页